星期日, 5月 09, 2010

[白石緋山]午餐、晚餐(單篇)

現在是午餐時間,雖然醫院沒有類的規定,不過基本上在員工餐廳裡醫生與護士幾乎都是分開坐,科與科之間也是分開坐的,並不是刻意要區分什麼,而是很自然而 然的有這種奇怪的現象。急診中心的緋山美帆子現在正一個人坐在員工餐廳裡靠近落地窗的位置上享用午餐。今天的急診中心特別的清閒,沒有接到任何的急救電 話,也沒有直升機出動的請求,這讓今天可以上直升機的緋山心情有些鬱悶。四個實習醫生只有她沒有畢業,就連那個聒噪的藤川一男都畢業了,雖然說聒噪與能不 能畢業沒有關係,不過總覺得很鬱悶。「好想上直升機」,「快點打來出勤的請求電話」緋山用著無比煩躁的心情低著頭用叉子插著碗裡的生菜沙拉。

「真可惜!今天沒有急救電話」

「誒?」緋山抬起頭,眼前是笑臉盈盈三井醫生。緋山不好意思的乾笑了一聲低下頭繼續插碗裡的沙拉。

拉開緋山對面的椅子坐下時,三井醫生瞄了緋山不停刺殺了生菜沙拉「那個...快要爛掉了喔!」三井醫生指著緋山碗裡的小蕃茄,記得這個孩子第一次要上直升 機的那一天情形也是這樣,不過那個時候的受害人是一本病歷,過了一年多這孩子除了醫術變好外,個性方面倒是沒有什麼變化,想到這邊三井醫生不禁莞爾一笑。

「啊!很抱歉」自己的行動每次都會被三井醫生看穿,緋山不經意的這麼想,然後快速的把那個快要被自己解體的小蕃茄解決掉。



白石惠剛結束一場預約的手術,來到餐廳取完餐後,習慣性的找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正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四人桌位置上,光是靠背影白石惠就可以一眼認出那就是 她要找的人,坐在她對面的是三井醫生,兩人似乎在談論什麼有趣的話題,在發現目標物後白石也沒多想朝著桌子走去,拉開那個人身旁的椅子坐下。

「辛苦了」同桌的有前輩在所以禮貌性的問候是絕對必要的。

「辛苦了」三井醫生微笑回答。

「手術很順利?」緋山轉過頭向身旁的白石詢問今天手術的結果。由於手術是預定的行程,儘管緋山對這場手術有極大的興趣,不過剛好這天緋山要擔任直升機的勤 位,所以沒有參與這場手術。

「嗯!是很有趣的病例呢。」白石看著緋山滿臉期待的望著自己催促著快點分享病例的神情,露出微笑,『真像小孩子呢!緋山醫生』這句話當然沒有說出口。

接下來的話題理所當然的事今天白石進行的手術過程,緋山像上課的學生一樣認真的聽著,三井醫生則是在用完午餐後就離開了。

結束手術話題,白石突然對緋山與三井醫生的談話感到興趣「本來在與三井醫生說什麼呢?」

「在談三井醫生兒子的事情」
「最近剛上小學,吃東西的時候很挑食,讓三井醫生很傷腦筋」
「這樣啊」
緋山在談論事情的時候總是眉飛色舞,讓白石也感染到當時的氣氛,開心的笑著。

「緋山,空閒的時候會自己做菜嗎?」
「嗯~雖然租的公寓有廚房,不過基本上都是吃外食呢」
「所以就沒有什麼拿手菜了嗎?」白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落寞
「什麼嘛~只不過是料理而已拿手菜...當然也是會有個...一兩樣...」
「是什麼?是什麼?」突然異常興奮的白石,眼神裡透露出『我想吃緋山醫生做的菜」的訊息。
「...芋煮?!...」緋山思考了許久想出的答案。

「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坐在隔壁桌的藍澤,非常沒有形象的把可樂噴到坐在對面的藤川臉上。
「為什麼我老是遇到這種事情」藤川一邊抱怨一邊拿著紙巾擦去臉上與身上的可樂。
藍澤不但沒有向藤川道歉,卻張著大眼看著緋山。
「什麼?」緋山則是被藍澤望的一臉莫名奇妙。
過了幾秒鐘藍澤才回恢復平時的撲克臉,並向藤川道歉。
白石疑惑的望了隔壁桌一眼後,毫無在意這些奇怪的突發狀況繼續剛才與緋山的話題。

午休時間結束,在返回急診中心的路上白石低下身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詢問緋山「下班後可以去妳家嗎?」,緋山沒有回話,看了白石一眼後輕輕點了頭。



緋山在廚房裡作戰,一邊將芋頭切成一口的大小,一邊思考著材料的比例。
「酒放三十毫升,所以砂糖也三十克...然後...醬油...」
白石哼著歌小步來到廚房探了頭「需要幫忙嗎?」
緋山轉頭對著白石展開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回過身繼續手上的工作,轉過身忍不住輕輕皺起眉頭,「是誰說做料理就像做實驗一樣簡單的?」,「為什麼要這麼輕 易答應?」,「因為抵擋不了那個白石那種期待的眼神?」,緋山默默的在自己內心對自己吐槽。糾結了一小段時間後,緋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要努力沒有什麼 事做不到的,這是緋山美帆子的座右銘,料理什麼的跟動闌尾手術一樣簡單。給自己打完氣後緋山繼續手上未完成的動作。
這些小動作理所當然的被在客廳假裝看電視的白石盡收眼底,雖然有點壞心眼,可是倔強的緋山真的很可愛。

將材料放到鍋裡,悶煮一段時間,緋山用緊張的心情打開鍋蓋,這次似乎很成功。「好!」緋山滿意的看著成品微笑。
料理賣像好一回事,品嚐起來又是一回事,緋山看著白石夾起碗裡的肉,心臟快要停止了,這比公佈飛行醫生合格的時候還要緊張。
「雖然有點甜,不過很好吃喔!」品嚐過後白石露出大大的微笑發表感想。
在調味的時候不小心又三心二意的多加了調味料,所以說算是誤打誤撞嗎?緋山抱著這樣的心情,夾起碗裡的芋頭,真的是有一點甜,不過配飯似乎剛剛好。

真的是只有一點點甜,一個真正喜歡自己的人,不會用經過修飾的話語或是謊言之類的話來討自己歡喜,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那樣的人現在就坐在她的眼前呢,緋 山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白石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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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依舊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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